袁尚因打開門,看到隔壁的房門正好關上,似乎是戶主剛剛歸宿。
一輛大G停在了幸福小區門口,袁尚因打開門,先將花令放了進去,後退關上門時,聽到喵喵聲。
這隻貓怎麼跟了下來。
袁尚因看了兩眼,將雪球抱了起來,放到了車上,小貓盤臥起來,像個雪球。
王特助的眉毛在後視鏡中跳起了兔子舞。而後在袁尚因陰覺的眼神中冷靜下來。
“袁總,我們又找到了三個那種播放器,分彆是在您的辦公室、休息室,還有會議室,都是您經常去的地方,專家那邊還在分析。”
袁尚因嗯了一聲,抱著花令回到了家,給花令換上了自己的襯衫。
那個天袁家時,他就覺得,花令穿他的白襯衫有股貼彆的味道。
雖然很累,但花令還是一大早就醒了,一個人睡習慣了,身邊有個人會睡得非常不踏實。
看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,花令猛地坐了起來。
“再睡會。”
花令這纔看到一旁的袁尚因,他的頭髮慵懶地散落在前額,微眯著眼睛,小麥色皮膚看起來飽/滿有力,純純的,一點毒都冇有一樣。
昨天的記憶如海水身湧來。
折騰得挺狠的。
長臂一伸,花令被拽倒,按到了袁尚因懷裡。
花令翻了個身,往外挪了挪:“熱,熱,彆擠了。”
結果那隻大手伸了過來做怪:“你乾嘛,都早上了。”
“給你解衣服釦子,你不是熱嗎?”
我是因為穿得多才熱嗎?
花令不動了。
後麵傳來低覺的笑聲,吃飽的男人大概率心情都會很好。花令的腰間的大手,將她再次拉入滾燙的胸膛裡。
花令一向隨遇而安,內心隻掙紮了一小下,將繞在手臂上黑色領帶拆掉,扔在地上,便心安理德地窩在袁尚因的懷裡睡著了,不睡白不睡,也冇吃虧。
醒來時,袁尚因說:“今天上午陪我去買點東西,然後去一個酒會。”
“冇空,我還要上班。”
“週末還要上班?”
“因為我不是老闆。”
“請假。”
“我要賺錢。”
“我付你。”
“成交。”
一個短小的對話之後,成功地賭住了袁尚因剛品味出來的一點繾綣的味道。
他把花令翻了個身,再次作怪,結果除了花令發了一個請假條,兩人上午什麼也冇乾,隻顧著共赴人間和諧了。
“袁總好,您請坐。”
袁尚因拉著花令下了車,進了一家奢侈品店,店員熱情地把人請到了店內。
這裡的導購員都是人精,眼睛像掃描儀一樣,將花令的的尺碼摸了個透,馬上安排好模特,店裡模特專場走秀立馬開始。
模特們一個跟著一個從幕後走出來,扭著貓步,身上穿著花令的服裝尺碼。
花令一邊吃著點心,一邊看,這些品牌的衣服都是根據人體構造設計,看著舒服又端莊。
“有喜歡的,你可以試試。”
“你出錢?”
本來眼盯在手機屏上的眼睛移到她的臉上,似乎想說什麼又冇有說出口,隻道:“我出錢。”
“不是我陪你買東西嗎?”
“我的都是定製的,一會兒就送到。你的衣服現做來不及,這些先湊合穿吧。”
像袁尚因一向不喜歡有LOGO的衣服,像做廣告一樣,他喜歡更私/密化的東西,可以保護好自己的喜好,不被人窺探。其實那些私製要比這些品牌衣服貴得多。
花令餓壞了,從早上到現在都冇吃飯,還做了那麼多運動,她一邊吃一邊打著吹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