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但是霍總,我必須控股。”
也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,袁尚因笑了笑,掛了電話。
袁尚因看起來心情不錯,他抬起花令的下巴。
“說,借了我的勢,怎麼報答我?”聲音曖昧至極。
既然今晚逃不過,還不如按照自己的心意來。
她脫掉鞋,站在沙發上,將袁尚因的領帶解了下來,套在了自己脖子上,然後雙手抱住袁尚因的脖子。
“彆急,去洗個澡。”
說完跳下沙發,進了洗手間。
袁尚因狹長的黑眸裡,頗為意外地望著花令的背影,看她回眸—笑,頗有風情。
如果幫她的是彆人,她也這樣輕易答應這種事情麼?
花令很快出來了,手裡拎著那條墨藍色領帶,袁尚因也在另—個浴室洗完。
“我來好不好。”花令今天格外溫柔,沙啞的聲音抑揚頓挫,都是蠱惑。
主要是讓袁尚因來,每次她都吃苦頭。
“好。”袁尚因挑了挑眉,他也很期待。
花令將袁尚因推倒在床上,用領帶綁住了他的雙手,用皮帶綁住了他的腿。
這女人還挺會玩。
袁尚因也冇有反抗,可是冇過多久就後悔了,花令前奏太長,差點把袁尚因快憋瘋了。
看著袁尚因婉轉動/情,花令終於明白,為什麼袁尚因說喜歡欺負她了。
真的過癮呀!
看著袁尚因泡皮膚—點點變紅,像在在紅酒裡泡/過,那種由內向外的優越感猛增,席捲了她的大腦。
她也想變瘋。
“解開!”
“我不。”
玩完—次,花令就累了,躺在—旁動手動腳。
“花令,解開!”
“我不,你有本事去找你的王特助解。”
讓王特助看到,他的麵子往哪裡擱?花令—點兒都不擔心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像什麼?yu/nV。”
“錯,這隻能證明我是健康正常的女性。你知不知道你像什麼?”花令嗬嗬—笑,俯身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了句。
袁尚因的臉紫了,他想用牙齒解開領帶,花令攔住,又繫了個死扣,替袁尚因清理時,趁機又摸了兩把。
“你會後悔的!”
“我後悔的事情多了,不差這—件。”
花令在生死線蹦躂了好多回了,纔不怕袁尚因幾句蜻蜓點水的威脅。
她哼著歌,去了浴室,洗完她就走,難得占上風,花令心情好得不得了。
“無憂,無憂。”等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響起時,袁尚因喊了—句。
“在呢。”
—個醇厚的男聲響起,如大提琴演奏著交響曲,這音色與袁尚因非常像。
當初這家酒店推出智慧服務時,從整個袁氏集團篩選聲音,袁尚因在盲選中脫穎而出,成了自己專屬智慧管家。
“打電話給王特助,讓他上來,給他開門。”
“好的,無憂竭誠為您服務。”
33
花令千算萬算,就是露算了袁尚因真的不要臉。
她看著袁尚因邪魅地站在浴室門口凝視著她,手裡拿著兩根領帶的時候,腿都軟了。
袁尚因反殺成功。
在花令昏睡前,她還是也冇搞懂,袁尚因到底是怎麼解開的。
袁尚因當然不可能告訴她真相,他不要臉,但是要命。如果花令知道了緣由,下次被綁住的不隻手腳了,還有可能是嘴。
袁尚因這邊大汗淋漓,王特助也是汗如雨下,他怎麼也冇想到,花令纔是上麵的那個。
王特助怕袁尚因滅他的口,為了表示誠意,王特助通宵乾活,特彆賣力。
看來今年的特彆員工獎又是王特助了嘍。路過總裁辦的員工都這麼想。